1963年,中国烟草工业公司成立于中国烟草工业的发展历程——烟草托拉斯是烟草行业管理体制的重大改革。这段历史既有经验,也有教训。它为1982年中国烟草总公司的重建奠定了基础,为烟草行业后来实施的人力、财产、生产、供销、内外贸集中统一管理体系提供了经验,为新世纪中国烟草行业提供了经验“统一领导、垂直管理、专卖专营”为理论和实践提供支撑。
一、探索烟草产业管理
20世纪60年代初,由于连续三年的自然灾害和国际形势的变化,中国国民经济面临着巨大的困难。如何改革经济管理体制,促进社会生产力的提高,使国民经济走上健康发展的道路。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中国的工业管理体系出现了集中管理和分散管理的反复实践。当时,为了探索经济体制改革,结合“调整、巩固、充实、改进”国民经济八字方针的发展,提出了试办工业托拉斯、用经济组织管理经济的建议。这一建议得到了一致的支持。
1964年6月,国家经济委员会起草了《关于试行工业和交通托拉斯的意见报告(草案)》,提出1964年试行12个托拉斯,其中9个是全国性的,3个是地方性的。在全国9个托拉斯中,中国烟草工业公司就是其中之一。
托拉斯已经摆脱了苏联模式的影响,开始走中国自身的工业管理和工业发展之路。这一改革反映了中国共产党第一代领导集体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尊重经济规律、组织和管理国民经济的探索精神。
二是从集中统一管理开始
20世纪60年代初,中国工业管理的突出问题是“散”文字、工业生产和整个国民经济未能完全有效地组织,由于行政管理,根据行政体系、行政区划建立经济联系,划分经济区域,使同一地区、同一行业企业属于中央、地方各级不同部门领导、多管理、分散经营,不适合现代工业所需的大生产模式。就烟草行业管理体系而言,从新中国成立到1952年,地方卷烟厂分别由区、省、市管理;1953年至1957年,重点烟厂由轻工部管理,中小型烟厂由地方管理;1958年以后,直属企业全部下放给地方,省级企业全部下放给专业、市、县管理。1962年,全国轻工业部门共有104家烟厂,基层企业供销合作社也开设了一些卷烟厂,手工卷烟随处可见。1962年,全国轻工业部门共有104家烟厂,基层企业供销合作社也开设了一些卷烟厂,手工卷烟随处可见。此外,全国还有16家烤肉厂、9家雪茄烟厂和约20家大型烟丝厂,由轻工业、手工业、商业和供销合作社交叉管理。业务归口不统一,多头多层次管理,分散经营突出。这种分散的管理体系和大工业生产的要求,尤其是卷烟等特殊产品的大工业生产要求。
1962年2月,轻工业部党组向中央提交了《烟草工业集中管理方案报告》“集中管理、集中生产、统一分配、照顾产区,使有限原材料集中合理使用,提高产品质量,扩大国家商品供应,增加国家积累”的方针。为此,全国烟草业由轻工业部统一管理;原材料统一采购,由轻工业部分配;卷烟产品由商业部统一包销。
1963年3月,中共中央批准了轻工业部党组的报告,决定对烟草业实行集中统一管理,建立了第一家托拉斯联合企业——中国烟草工业公司。1963年7月1日,中国烟草工业公司正式成立,是轻工业部直属的行政企业会计单位。时任轻工业部副部长的王毅之兼任中国烟草工业公司总经理,主持试点工作。中国烟草工业公司总部设在北京,烟草工业分公司设在上海、天津、郑州、贵阳。分公司是总公司的派出机构,协助公司检查和监督企业的经济活动,完成国家计划。工厂是公司领导下的基层生产会计单位,直接负责公司,生产技术工作由分公司领导。
1963年7月,中国烟草工业公司成立后的第一次全国烟草工业会议召开。到目前为止,中国烟草工业公司(托拉斯)正式启动。它比其他行业的几个全国性托拉斯领先一步(通常早一年多),这实际上是建立全国性托拉斯的唯一试点。
托拉斯是中国烟草工业体制的重大改革。对此,时任国家经贸委员会委员的吴亮平在1964年中国烟草工业公司经理会议上解释了烟草托拉斯试点报告:“托拉斯是工业管理的组织形式……苏联在1921~社会主义托拉斯也在1932年举行。我们从事托拉斯不是复制资本主义的一套方法,而是根据我国的具体情况,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建立更合理的经济组织。托拉斯不仅是一个管理形式的问题,也是工业管理中如何革命的问题……所谓工业革命,就是革命分散主义、教条主义、官僚主义的命运,一句话就是用经济手段代替工业管理中的行政手段。”
三、形成供产合一的新管理体系
1964年11月,国家经委正式批准了《中国烟草工业公司(托拉斯)试点实施方案》。《实施方案》明确了中国烟草工业公司的性质、管理范围和任务:“它是社会主义的全民所有制。它是一个经济单位和计划单位,在国家统一计划下独立核算,集中统一管理全国烟草工人,谈论烟吧行业的经济组织;公司统一经营全国卷烟生产和烘焙烟叶的收购和分配,管理卷烟厂、烟草采购配送机构、为烟草行业服务的复烤厂、机械厂、印刷厂,对烟草生产和地方生产的雪茄烟、斗烟丝等烟草制品进行技术指导。”
托拉斯的建立必须根据不同行业的特点来划分托拉斯的业务和管理范围。中央政府认为,部分托拉斯应允许部分托拉斯按照有利于生产发展和资源综合利用的原则进行跨行业经营。正是在这种精神的指导下,中国烟草工业公司实现了供应与生产的统一管理体系。
由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烤烟的收购和分配制度发生了很大变化,烟草收购和分配制度不适合烟草生产高度集中的管理制度;烟草收购人员不能专业化;业务环节多,成本高;烟草分配、再烘焙、发酵不连接,烟草质量不高,影响部分烟草质量的提高。1964年10月,国务院同意《关于烟叶收购与烟叶供应交接的报告》由轻工业部和国家供销合作总社出具,将全国供销总社经营的烟叶收购与供应业务全部移交轻工业部经营。同年年底,烟草托拉斯基本完成了烟草收购调拨机构和业务的交接。到目前为止,中国烟草工业公司已经形成了供产合一的新管理体系。
在逐步深化烟草工业经济管理改革的过程中,从1965年下半年到1966年上半年,中国烟草工业公司不断召开“经济管理改革工作会议”“烟叶收购改革会议”“分公司(总厂)、烟草收购部门负责人会议”等待一系列工作会议,重点研究深化经济管理改革、烟草收购业务改革、思想政治工作的措施和意见,努力推进改革工作。
四、突出改革优势
在中国烟草工业公司成立后的两年里,取得了良好的经济和社会效益,充分体现了托拉斯的优势。
中国烟草工业公司有效落实中央政府“调整、巩固、充实、改进”充分发挥现有企业的潜力,合理组织生产。公司成立后,积极协助当地企业调整,关闭、关闭、合并、转移42家卷烟厂,全国卷烟厂从104家调整为62家,减少员工13800多人。在调整过程中,采取技术措施,将整个行业的综合生产能力从330万箱年产卷烟增加到480万箱。1964年全员劳动生产率比1963年提高42.4%。通过调整卷烟生产,卷烟品牌由900多种减少到270多种,甲级烟产量翻了一番以上。同时,公司与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合作,制定取缔手工卷烟的办法,基本取缔手工卷烟、地下工厂、走私、逃税等活动,确保国家税收。
统一实施国家计划,使计划发挥指导和促进生产的作用。公司直接管理工厂后,集中统一计划权力,初步掌握原材料的生产、采购和储存,了解真实生产能力,制定积极可靠的计划。工厂最初建立了正常的生产秩序、生产平衡率和设备利用率,这是历史上最好的情况。
实现了原材料的统一部署和合理使用,促进了烟叶的生产,卷烟产品的质量显著提高。通过烟叶的统一分配和供应,工厂不再自行采购原材料,初步克服了烟叶调整、品种不匹配、企业采购原材料、优质材料使用、产品质量不稳定等长期混乱现象。
1964年,全国卷烟产量同比增长29%,税利同比增长2.6亿元,1963年~1966年,税收总额达到56亿元,统一集中管理给行业带来了活力和活力。
自烟草产业实行集中管理以来,一些重大问题得到了初步解决,显示出一定的优势,烟草托拉斯试点工作基本成功。然而,由于托拉斯缺乏经验,仍存在许多问题,如工厂生产点过多、公司旧组织、职责分工和各种规章制度不完全符合托拉斯经济管理的要求;原材料的采购和分配、烟草、烟草的价格和税收管理体系不符合烟草行业高度集中的要求等。
遗憾的是,烟草等行业的托拉斯仅仅两年多就因外部冲击而死亡,但这是我们党在经济体制调整中突破固定模式和大胆尝试的结果。虽然半个多世纪前的改革实验没有进行到底,但在此期间提出的以经济方式管理经济的指导思想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今天,20世纪60年代烟草托拉斯的轨迹仍然可以从中国烟草总公司实施的集中统一的生产、供销、人力、财产、内外贸管理体系中看到。烟草业通过不断推进改革创新,迈出了更坚实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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